Crying Smiley Clown

這些日子，用無聊的嗜好忽略了每個想說話的當下，
漸漸的也習慣於這種穩定的不穩定狀態，
因為它已有了週期性，或長或短不一定，
過了想說話的當下，有些話就忘記了；
有些還記得，不過也只是因為還沒忘，
睽違一段日子的一根菸，也才有了這一篇。

該從何說起呢？一切沒有個起頭，也還看不到個尾，
充斥著生活中的一切。

上班偷閒上網，
蹲在馬桶上拉屎，
隔一陣子就上FDZ抓個A片，
洗澡用臉正對蓮蓬頭的水柱，
拿著亞太講電話有時陷入的沉默不語，
早上騎車鑽在車陣中、轉彎、等紅綠燈，
固定四五點到頂樓有時候遇到董事長的呼吸兼垃圾話時間，
震耳欲聾充滿煙味的空間中對每一次無論是不是主角的鬧劇無感和有感，
喝了不明數量的烈酒後在不明時間失去意識然後在早上莫名清醒後吐到證明膽汁是黃色，
用張開三分之二的眼光配上冷言對待每一段單方或雙方社會化的畸形卻稱做感情的四不像，

特別是，
躺上床直到睡著前以側躺姿勢蓋著棉被抱著枕頭眼睛張開看著前方20-30公分處失焦的平均差不多30-40分鐘的時間。

沒有瀕死，卻一直跑的走馬燈。

望著胸前那塊沒有兌現對自己承諾的空白，
看穿更深進去那坨沉痾在裡頭的黑暗，
狀似黑暗成了黑洞，什麼都吸了進去卻什麼也填不滿，
那塊空白該加個封印，只為不將自己吸乾。

不想被一匹馬牽著走，所以找了好幾匹，
所以成了多頭馬車，多方角力哪也去不得，
會先有個方向，還是有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內力不是不作功嗎？為何還如此洶湧糾結？
因為這不是物理而是心理。

人生中有很多第一次，第一次總是最全心全意重視，
但少有人第一次就作好完全準備，
所以試了第二次、第三次，
然後再也沒有全心全意的第一次了，
接著就只剩下將就和妥協。

滄海巫山，壓在眼皮上、心頭上，
所以眼神傳達不了太多情感，
心也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