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不用再想,
去臆測那是不是為了誰的荒唐,
沒有介質的空想,
早已失去的立場,

是笑容,在那張臉上,
一次一次的笑容,
一點一滴的遺忘。

是率性妄為,
將貪婪兩愛享,
恣意輕狂太短,
後悔又太長。

雨中把歌唱,同樣,
不曾高亢的嗓,沙啞同樣,
佇立在旁,一盞盞的昏黃,
黯淡如同我失去了光。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禁在跟前,大步向前,
孰可擋?誰能擋?

我下了凡,你卻扶搖直上。

折了翼,斷了膀,
血淌了又淌,但你又可曾往我這望?

於是你不在哪,我便那兒往,
你不在哪場夢裡,我便與那場夢同床。

是否哪天,
你會問我是否別來無恙,
我會說走過風霜,哪能不變了模樣,
歲月哪能不風化一棟房?

而這句我就心裡放,
不知是否,曾發現過這對眸裡曾滿溢卻乾涸的傷?



笑容刺眼炫亮,要過曝過幾張底片,
才能集滿一捲完整的遺忘?
答對了,以原諒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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