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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在嘴裡放了檸檬，
任其發酵，
話才會越來越酸。
過往的中肯不復存在，
沒有人與我戚戚焉，
在別人眼裡耳裡已是又激又偏，
但我知道講話的調性其實沒有變。
擅長的是講出別人講不出的，
且用嘩眾取寵的包裝，
其實是豆腐心、刀子口，
而這把刀被認為已走上偏鋒。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我只是先喝了而已。
良藥苦口，忠言逆耳。
不一定良，也不一定忠，
但一定是又冷、又酸、又刺耳。
所以何必？
所以講些無關痛癢的就好，
不用偏頗，也無須立場，
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
中庸就好，雖然我更想快意恩仇，
但是無法。
所以我只在這邊講，
其他的，
看戲就好。
不是老手，而是老人，
不再中肯，只想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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