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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天的熬夜,
讓我在這根本沒什麼人,
卻又沒有空位的地下一樓,
當起宰予,晝寢使人心情愉悅,
你來了,突如其然地,
我根本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眼角還在瞄究竟旁邊是那個沒禮貌的人,
你那張熟悉的容顏就這麼急促了我的呼吸,
加速了我的心跳,
就像是要彌補你收回去的心動一樣,
澎湃著。
你只是遲到了對吧?
你是來回應我當初的真心,
回應我當初無所保留的誠實,
以及脫序的自殘與頹廢。
終於阿,老天爺沒有忽視,
我以菸充當線香的期願,
待我不薄阿祢,賊老天。
就像當初你沒給我任何反應的機會,便自顧地離開,
今天,在這你本不可能出現的座位上,
你微笑的靠近我。
不要只是笑嘛,說點話,
充斥鼻間的是你的體香,
而我還甚至能感受到,你我肌膚相親所帶來的溫潤,
我原早已因你成了一口古井,
可你卻總能在井中掀起滔天巨浪。
我甚至閉起眼睛再張開,
來確認我不在南柯,
那麼你到了我身邊,是不是要跟我講什麼?
還是,你的到來,
就是要推翻你我曾經的答案,
計算過程尚未結束,現在這才是最佳解?


驀地,我發現,


用菸當線香果然對老天大不敬,


我之前的計算已經完結,
如今驗算過後只是證明答案正確無誤,


我的確沒有在南柯,
我在總圖地下室,
只是旁邊有人在煮黃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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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j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